①来年春播前,山民们就开始大规模烧山。
②沃尔夫告诉我,这些树木就是在过去的烧秸秆中遭殃的。
③闷烧时烟雾不大。
④生物炭结构稳定,被认为是最稳定的有机土壤改良剂。
⑤Chachoi扛着半袋子尿素,带领我们去他家的“生物炭”试验田。
⑥沃尔夫捻捻这些生物炭说:“已经可以混上肥料使用了。”
⑦沃尔夫在给Chachoi夫妇讲解施用生物炭肥的要求。
关注“生物炭”,首先源自身边的人和事。“十一“回到单位,就听到从东南亚旅游休假回来的同事吐槽:本想躲躲北京的雾霾,哪成想又扎进了秸秆制造的烟霾!现在的环境留给我们的健康空间越来越逼仄。泰北的烧山用烟埋了清迈;印尼的“烧芭”用浓烟和山火让邻国抱怨、总统无颜。
“生物炭”无疑是一举多得、立竿见影的办法和途径。然而,前段时间中国北方农村燃烧秸秆的烟霾还引发了了一场讨论。有人问农民到底有没有权利烧秸秆?其实问题的核心是有没有办法让农民不烧秸秆,又能增加地力?“生物炭”不就是吗?制约它推广的瓶颈在哪里?在比较效益上。
如果农民觉得用“生物炭”技术费时费工,和一烧了之比起来怎么都不划算,他们何来积极性。在泰北我看到,Chachoi还算是有积极性的农民,但面对大量的劳作,要求的穴施最后变成了天女散花。应该说,沃尔夫他们的装置已经很简易便宜了,据说30美元就可搞定。但这些年推广下来,仍然是比较艰难。原因何在?关键就在于,在算这笔大账时,农业的生产与环境的保护这笔账可以算得明明白白,但农民的付出与回报如何算?没人真心为农民算,也就没有农民真心为城市的雾霾操心。沃尔夫的“生物炭”项目之所以能开展下去,政府的投入对农民来说,还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。
所以,“生物炭”还像是一个探针,在探测考验着政府的决心和力度;在探测考验着企业的眼光与胸怀;在探测考验着农民的进步与实力。如果这些都到位了,“生物炭”想不火都难啊!